“各位,这银子很重要,没有钱我们什么也干不了,但是,这钱不能在老百姓身上上出,行三,你们这些穷人对苛捐杂税应该是很了解吧!”
刘越天看着张行三等人问道。
“王爷,我们当然知道,当年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官兵来收税,我家穷的什么都没用,那官兵看实在没有东西拿硬是拉着我父亲去做了一个月的苦工,差一点累死在外面。”
张行三想起往事有些悲伤。
“没错,你看那些佃农,一个个穷的家徒四壁,一户人家也就是三四口人,还都是年若体弱之人,一年下来就只能收入五六担粮食,这怎么能够吃?所以这税是不能多收,我收这一成也只是暂缓之计,待到明年,连这一成也不要了。”
“主人,你说的都对,可是我们怎么办?总不能喝西北风吧。”
小炉子叹了口气道。
“哈哈,你们就放心吧。”
刘越天根本不在乎,他现在可不在乎这点税收,自己的功勋值现在将近两万功勋值,开启一个板面或许有些局促,但兑换粮食种子那是毫无压力,这可是系统出品的高级货,一年六季,一株就能收获十斤粮食,也就一斗粮,十斗就是一担粮食,不过就是十株而已,一担粮十株不过才花费十功勋值,一亩地要是种植一百株,亩产足足就有十担,而且这还只是一次收成,一年六季,这一亩地一年下来足足就有六百担粮食,到时候弄个几十亩地,收入远比这税收多的多。
“小炉子,你马上就按照我的命令去办,千户都按照一成收取,另外在给我找一位对德高望重的老者,我要了解一些当地的情况,马上就去办吧。”
刘越天的语气不容置疑。
“好,好,你是王爷,一切都听你的,咱家王爷仁义滔天………刘大哥,我们走吧!”
小炉子拉着张行三等人按照刘越天的嘱咐办事去了。
刘越天免除税收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天水郡,所有人都感到好奇,不知这位天水郡王在干什么。
太守府旁一座稍小的府邸,这里是刘聪的大宅,此时他坐在厅中正听着下属的汇报。
“这个刘越天竟然一下子免除了四成的税收,难道他是个傻子?”
“少主,我看这刘越天是在收买人心,我们不得不防呀!”
旁边一位师爷说道。
“收买人心?哼,这里是天水郡,可不是他长安城,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刘家的,他还敢收买人心,简直是痴心妄想。”
“对了少主,那石勒将军当时也在场,据说还和刘越天有些隐秘的言语。”
师爷提醒道。
“石勒?他算什么东西,一个奴隶而已,即便是当了参将也是奴隶,不足为虑。”
刘聪撇了撇嘴毫不在乎。
“少主,不可轻视这石勒,主人说他外显阴沉不语,实则了然于胸,又能征善战,这种人必须要多加防范,他和刘越天搅在一起可不是好事。”
“哼,你们太看重他了,还有那个刘越天,一个乳臭未干的纨绔而已,他想收买人心,那得看看自己能不能吃上饭,还一成税收,这点东西他连饭都吃不饱………还有,老王你不要总说我父亲如何,要记住,你现在是我的师爷,这一点你要记住!”
刘聪显然有些气愤,语气之中已经带着一丝怒意。
“是,是,少主您放心,我王耀德对主人绝对是忠心耿耿,不敢有任何其他想法。”
对方吓得连连施礼。
“好了,那刘越天你们稍稍盯住就行了,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训练士兵,他日天下大乱之时就是我们刘家崛起之日………。”
一辆马车在天水郡外行驶,张行三亲自驾车,周围是二十几位护卫,而车上坐着刘越天和一位上了年纪的老者。
“郡王殿下,你真是个大善人,大周官员要是都像您这样,这天下的百姓可就有福气了。”
老者满头白发,在天水已经居住了数十年,在当地颇有威望。
“老人家您过奖了,这是我应该做的,对了,这天山当地的风土人情如何?我刚来此处,需要了解了解,还请老人家多多赐教。”
“那郡王殿下问我就对了,老朽别的不知道,天水的事情那是一清二楚,就是那刘渊也不及我。”
马车向前行驶,走过数里之后就来到了一条江边,此刻已经到了九月份,天气早就变冷,深夜时分甚至已经结冰,站在江边就感到了阵阵寒意。
“殿下,这条河发源于那藏洲之巅,名为藏布江,水势凶猛好似天河,汛期时方圆百里都会化为菏泽,这藏布江蜿蜒数千里从藏洲之上倾泻而下,到了这里穿过那伏牛山后被就被称为金沙江………传说此地江水之中含有金沙,呵呵,不过我们这些人是没看过什么金沙,这都是无聊之人的传说罢了………这天水郡的粮食就在金沙江沿岸种植,沿江三镇,分别是北地镇、南风镇和龙川镇,这三镇加上天水城才是真正的天水郡,四座城市全部建在江边,可是方圆千里的重要粮仓呀!”
老者站在江边向刘越天介绍着。
刘越天沿江望去,星罗棋布的水渠将江水引出灌溉大片的农田,这些多是水稻,丰收之后就是白米,白米价格最高,而放眼看去,光是水稻田就足有数千公顷之多,数都数不过来。
只是现在已是九月份,粮食早就丰收,大片的农田也只剩下了光秃秃的土地。
“老人家,这金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