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的两人一个是鲁班输,对秦朝的典籍了解,还真就当着骆阳的面在那典籍中找出一本不一样的东西。上面写着墨家机关图。不过里面的东西不仅仅是机关,还是设计到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。
骆阳索性就让鲁班输专门援救这本墨家机关图上的东西。
还有一人名张仓,此人倒是最合骆阳眼下的心意,是一个会造船的主,且水性不错。但听闻他说的造船方法之后,骆阳还是不由的一阵感慨,事情真就不能着急。
根据张仓的说法,造船用的木材要自然阴干三年之后方才最好用,所以骆阳急切建造船只的计划只能暂时搁置,但造船厂地址还有所选木材的地址骆阳都已经选好,造船的事情自然而然的全部交给了张仓去处理。
回蓟城的时候,骆阳真就带走了阳城廷最先研制出来的玻璃,这东西如今还用不到军事上,唯一的作用就是美观,所以骆阳只是拿回去摆在王宫的案几上观赏而已。
这一次的尚坊之行可谓是让骆阳满心的欢喜,一下子自告奋勇的出现三个大工师,而且是真材实料,有那个能力的大工师,如此人物在骆阳这里绝对是最能发挥出他们的作用。
都知道中国在清朝初期国力都是世界第一级别的,不是中国人没有创造型的人才,而是很多时候各大君王都不能给他们机会。
满心欢喜的回到蓟城,下了王撵的一刻,骆阳看着那宦官小心端着的玻璃制品还是一个劲的笑。
可是这次回到蓟城,不知道怎么的,骆阳的心中总是有那么一股异样的感觉,究竟是什么异样的感觉?这一点骆阳还不清楚,可是总感觉要出事。
就在他回到那临时被改成的宫殿中时,蒯彻、乐平、还有步卒营地的李兵将都在门外踱着步。门内是一脸无趣的韩静儿趴在看机上看着他们。
麾下的两位大能加上一个兵将亲自来这里站岗,这阵容还真就让骆阳感到很是不妙。
大步走上前去,不等骆阳开口,那几个家伙已经是走了过来。乐平不善言语、李兵将职位地上一等,所以在行过礼之后,蒯彻最先开口说道:“您可是回来了。启禀君上,军中出了些大事。”
“军中?军中出什么大事了?”骆阳想了想可能出事的地方,猛然一惊道:“莫不是韩信出事了?”
“是他那出事了?”蒯彻小心的拱手。
“怎么不早说,究竟是出了何事,你来说--”骆阳脸色一沉,一根手指指到了李兵将的脑袋上:“不是说,如果有变两万步卒都得护着韩信的周全吗?”
“这,哎呀--”李将军的一侧脸庞汗珠子都下来了,却不想这闹的似乎不对,当即急切的说道:“不是韩信将军他人出来事,是韩信将军这几天杀了降卒军,两万人--”
“两万人?”这一刻,骆阳不由的一怔,在他身后的宦官下意识的一个颤抖手中的盒子差点没有掉落在地。
“具体是怎么回事,你知道吗?短短的十余日,他为何就杀了两万人?”听到韩信并无事,骆阳这时也冷静了下来,没有那么的着急了。
“具体的属下不知,韩信将军自那日到了军中之后就下令我们还是负责两万大军,那五万降卒他都是自己负责操练,准确的说是从君上前往尚坊的前一天,韩信将军开始杀人的。
但军中有军纪,犯了错处决几个正常,但后来这几天就越来越多了,昨日一口气杀了四千,属下这才不得不今日一早来找君上汇报。”李兵将急切的说了一大堆。
不过人家说的不差,军中有军纪杀人也正常,可是韩信这几日的时间杀了两万人,这是不是就说不过去了?
“走,随本王去军营,本王亲自去看看这其中有什么门道。”骆阳抿了抿嘴,朗声说道。
“这次,君上怕是要发火了。”身后蒯彻对着乐平无奈摇头:“这个韩信,哪里来的这么大杀气,一上任就杀了这么多人--”
两乐平倒是不知道说些什么,值得尴尬的笑了笑道:“军中的事情咱们就不要瞎操心了,丞相可有闲暇,乐平府上有些美酒,不知道丞相……”
“有闲暇,都快三个月不沾酒了,你这不是沾老夫我蛔虫吗?”
……
军营,四周都是无遮无拦的空地,没有房屋,一律的行军帐。
微微吹拂的风中,韩信一身将军的甲胄,手握着一把赵敛专门为暗卫打造的那种类似后世武士用的那种刀。
宛若苍鹰一般锐利的目光直射面前的三万兵卒。
骆阳自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韩信身后不远处,没有宦官的跟随就一个人,他就是想看看,这些时日韩信究竟在搞些什么。
目光所及,三万大军按照高低的顺序整齐有序的战立,在整个队伍四周有大约千人是原本的辽国步卒,他们没有加入这三万降卒的方阵,而是手持着兵器静静的看着这三万人。韩信一手撑在刀把上,另外一支手中紧握着一支令旗。
不多时,韩信挥舞手中的令旗,大军开始根据令旗的意思左转,这其中有转错方向的,或许是依旧没有记住令旗的意。这一部分人直接被周围监视的一千兵卒拉出阵型,然后就地在不远处的空地上行军帐,不多,仅仅十下,但却是每下都能够听到很重的敲打声。
骆阳依旧在后面静静的看着,因为这没有什么,韩信做的没有错。
但就在此时,一个受到惩罚的兵卒忽然大吼了起来;“韩信竖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