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剑就在桌子上,为何不以你的功夫杀了我,我刚才正在……既没法去追你,也不好还手,你不论做什么都有机会。”吴玉翀的声音很妖娆,充满诱惑。
她就这么走了进来,仍然**着,秀发湿漉漉的披在肩上,那柔嫩却已成熟诱人的身体是世上最姓感的果实,散发着温湿的体香。
“有机会?在你运转的幻法大阵中?你的幻法虽未伤人也未侵神,但可随时发动,难道我不知吗?”
“哦?哥哥既如此清明,为何不敢睁开眼睛看我?”吴玉翀的语气甚至带有一丝挑衅的意味,隐约还有一丝痛苦的挣扎,也许没人清楚她在想什么。
“你以为我有什么不敢吗?不看白不看!”游方的语气中有一丝愠怒的意味,但隐约也有一丝痛楚与无奈。他终于把眼睛睁开了,真正的看见了她。她的肌肤在钨光石的光芒下显得是那么柔嫩白皙,平坦紧致充满弹姓的小腹下,两腿间稀疏的浅草还挂着莹润的水珠。
吴玉翀的眼睛却微微闭上了,仰着脸微启红唇,娇喘声有几分凌乱。老天!她的身体居然有微妙的变化,似起了奇异的反应,明明被诱惑的人是游方才对,可是当游方睁开眼睛看着她时,却像是他诱惑了她。
难道是他的目光有质感吗,被他看着,就像已被抚摩。
游方深吸一口气,也微微抬起了头,视线越过吴玉翀望向石室对面的顶壁,这不看还好,他的眼神却在这一瞬间变得……无法形容。也不知当初住在这里的是何门何派的修士,只见对面石壁靠近屋顶的位置,居然镂刻着一尊欢喜佛。
那一尊盘坐的明王,身姿就像此刻盘坐的游方,眼神深邃带着悲悯,似乎已看穿了怀中女体的每一寸,凝视入身心。而那**的明妃微闭双眼,仰着脸伸手勾住明王的脖子,体态神情尽极妖娆妍魅,坐于怀中,双股紧紧缠绕着明王的腰。
定坐中睁眼,先见未着寸褛的吴玉翀,如同幻化而出,收摄心神再抬眼,却又有欢喜佛印入元神。游方发出了一声近乎挣扎的叹息,眼前所见的欢喜佛又成了吴玉翀妖娆妍魅的面孔,因为她已经走近了他,身姿在空气中轻摇慢扭,神情似痛苦又似迷醉,还带着一丝决然。
在绵山中一路游来,游方终于想起他是她的俘虏,既无法杀了她又无法逃避。
……第二天霞光透过藤蔓照进石室时,吴玉翀先开口说话了:“哥哥,今天终于到了,你为何不问我,将你带到无冲派的真源洞天中,会怎样对你?”说话时她已经衣衫齐整,坐在石桌旁,手里拿着象征地气宗师的量天尺。
真源洞天,就是无冲派秘密内堂的名字,古时典籍中曾如此称呼那处世外所在。
“那好,我现在问你,阁主将梅某人劫持到绵山,究竟打算如何处置?”
“游方哥哥,你怎么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?”
“因为谈到这里,我不得不是梅兰德,量天尺已在你手中,有什么话就说吧。”
“可是我分不清,你究竟是游方哥哥还是梅兰德,真的分不清!”
“你分不清?你是这世上最精通幻法的人,怎会分不清?”
吴玉翀低头看着量天尺,叹息声就像从幽谷中传来:“那好罢,尊师命,我要让梅兰德从江湖上消失,交出地师秘传心盘,废了你的秘法修为,你还去做你的游方罢。”
游方的声音带着嘲讽:“废了秘法修为,我还是我吗?你自己也可以想想这个问题,假如你是我又会怎样?”
吴玉翀竟有些不敢看他:“我只废你秘法,不废你武功也不伤你神智,我所认识的游方哥哥就算不是梅兰德,也可以生活的很好,甚至更加快乐逍遥。”
“这话说的真是我吗?其实你想说的是——假如自己不是阁主……”游方说的这里顿了顿,看着她摇了摇头道:“我神念未复,如何运转地师心盘?你应该清楚那不是法诀,而是一种仪式。”
吴玉翀:“真的以为我不清楚吗,你的神念至少已经恢复五成了。我之所以没有一见面就废了你的秘法,就是想等你恢复,好举行地气宗师传承仪式。但没想到你恢复的速度会这么快,以你的功夫,我就快制不住了,只有把你带回真源洞天幽禁。……游方哥哥,其实我真希望你恢复的能慢一些,我也就可以陪你在绵山多游几曰。”
游方从石床上下来,站直身体道:“今天已经到了,那就走罢,不过请你先等我一会儿。”
吴玉翀:“游方哥哥要做什么?”
游方淡淡道:“既然你已是阁主,要带我去真源洞天,那我要沐浴。”说着话他已经走进了“后院”,这回轮到他要洗澡,让吴玉翀在外面等着。
……无冲派的秘密内堂终于到了,进门之前山川如幻四面有弦音回响,无人在门前拦路,这隐秘的真源洞天此刻没有守卫。吴玉翀提前有吩咐,她自会带梅兰德来,届时闻音便知,让大家都在祖师殿中候着,不必迎出来。
山崖上有两株数人合抱、枝叶交缠的参天大树,树后山壁内凹处很像抱腹岩的形状,只是比抱腹岩要小的多,被凿建成一间神祠,却分不清是道观还是佛堂。因为左边立着一座道家神仙造像,右边是一尊菩萨,看着很奇怪。但若清楚显化真人的生平经历,倒也不算太意外。
“自从显化祖师凿建此洞天后,就立了这两尊塑像,菩萨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