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崖暖坐在里面一看,好吗,还挺宽敞,估计躺个三四个人都不带挤的。
当下四仰八叉往那一躺,打了个哈欠,说道:“秃子,小爷我保准药死你!”说完,眼睛一闭,一副浑不吝的模样。
“果然好心性,视死如归,如此甚好,少了怨念,免得坏了药性,哈哈!”
云崖暖突然发现,自己从没有如此讨厌一个人,因为这家伙真的随便一句话,就能让自己火冒三丈。
铜鼎由温热变得有些烫屁股,不过云崖暖现在比较喜欢热一点,倒是还不觉得难受,紧接着,意空将羊脂玉瓶整个放进大鼎之中,想来是怕倒入散了金乌血的阳气。
然后又是一个黄泥包裹的圆球扔了进来,云崖暖正纳闷这是什么东西,意空就自顾自的得意说道:
“这是一整颗人头,一位羽化清风的道士的头,我趁其羽化飞升之际,将其头颅保存于黄泥之中,不使泥丸阳丹散去,保留了怕不是三年啦。”
云崖暖看着自己脑袋边上的黄泥裹住的脑袋瓜子,只问了一句:“这是男的还是女的?”
“女的!”
“还好,还好!”
紧接着,意空再扔捡来的药物,云崖暖大多认识,都是至阳之物,至阳之物不是火物,乃是金,其形象乾,不分寒暑。
阴火炼纯阳,乃是正克,最为合理之法。
云崖暖也赞叹这意空有些学问。
“还有何遗愿未了?”意空放好了药物,拿着鼎盖问道。
“可否下来陪我?”云崖暖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回答他的,是一声“咣当”。
云崖暖直觉眼前一黑,意空已经把鼎盖盖严,四面以锁扣锁严,怕的是鼎内气盛,将鼎盖掀开,跑了药性。
盖子一扣上,鼎内温度骤升,黑暗之中却慢慢有了光明,那是青铜鼎被引出的阴火烧的透红......